保尔和冬妮娅彻底决裂原文?
红军重新打回来了,列辛斯基的家被征用作“革委会”,革委会主席是和保尔有过同“窗”(监狱铁窗)之谊的多林尼克。谢廖沙不顾母亲的反对,兴奋地参加了红军。不久,谢廖沙认识了在政治部负责青年工作的丽达。紧张的工作和密切的交往,让两颗年轻的心慢慢靠近,谢廖沙和丽达相爱了,刚刚相爱的他们此刻并不知道他们即将面临永远的分离。而冬妮娅和革命投机分子丘扎宁交往了。谢廖沙说服姐姐瓦莉亚参加了革命队伍入了团。好日子没过多久,红军再次被迫撤退,波兰白军攻陷了这个小镇。留守的七千多名革命者被捕入狱,瓦莉亚因为从事情报工作,在被捕后遭遇了特别残酷的虐待,随后被处以绞刑。
保尔去到卡扎亭参加了红军,并很快成长为一名侦察连优秀战士,不久他感觉骑兵更帅气拉风还能上前线,所以自作主张转到了骑兵旅,成为了一名光荣英勇的骑兵。尽管这是不守纪律的表现,保尔提申请时就被上级严厉批评了,但是保尔依然自行转队了。英雄不是完美的,保尔性格上最大的特点是执着刚毅,这个特点发展到负面就是自以为是,不听劝,凡是他决定或者认定的事情,他一定要做到才罢休。在一次战斗中,流弹飞溅的铁片钻进了他的脑袋,这是他第三次负伤了。在短短两年的战斗生涯中,他已经三次负伤了,第一次是子弹击穿了他的大腿,第二次是在与波兰军对峙时,伤寒侵袭了第十二军,保尔不幸被选中。
这一次是最严重的一次。他几乎丧命,手术中几度在鬼门关前徘徊,昏迷中他一直呼喊着冬妮娅的名字。已经当了护士的佛罗霞成天地陪着他,照顾他。当医生终于从死神手里把他夺回来时,他付出了一点代价——右眼失明了。他才17岁!医生给他上药,他从不作声,坚强的意志超乎了医生的想象。保尔虽然文化水平不高,后来他残疾以后想做编辑都写不出符合文法的完整语句,但是他热爱读书,热爱学习,他有个突出的优点就是活学活用,敢于实践,比如他坚毅忍受苦难的精神就是学习《牛虻》一书。布尔什维克不是刻板的教条主义者,也不是盲目实践的莽夫蠢汉,他很好地诠释了这一点。出院后,保尔和冬妮娅相聚了,但是很快他们就彻底地分手了。冬妮娅无法接受保尔的那些无产阶级朋友,她的打扮、生活品味乃至价值观已经很难和保尔相融了。
偶然的机会,他碰到了谢廖沙,两个儿时的玩伴简直有说不完的话,然而,直到两人分别,保尔也没告诉谢廖沙关于他姐姐的事情。一周后,谢廖沙牺牲在了前线。没多久,战争结束了,保尔到铁路总厂担任共青团书记,他们一家团聚了。上部结束。
下部以保尔和丽达的见面而开始。虽然战争结束了,但是国内的肃清和建设任务才刚刚开始,也可以说这是一场不能明眼看到敌人的战争。一来二去的工作接触,两人相爱了。这是丽达的第三次爱情,战争夺走了她的两任挚爱,这一次她格外珍惜。一天,保尔去丽达家里,误把丽达的哥哥当作了她的丈夫。保尔吃醋了,尽管他随后弄清了真相,但是也为自己感到羞愧。他决心学习《牛虻》,用献身苦难来斩断情丝。他主动拒绝再和丽达交往,申请前往博雅尔卡。为什么他要去那里呢?
布尔什维克接手的乌克兰是一个烂摊子,匪帮把能破坏的都破坏了,能拆卸运走的都拆走运走了,甚至包括窗户玻璃。想当年,蒋公也只是把金条都运走了,还不至于学乌克兰特务,连一片玻璃都不给人留下,存心指望人冬天冻死。更残酷的是,伐木场高层被策反了,他们组织工人在距离博雅尔卡七俄里的地方伐木,大大偏离了原来的计划。这个地方不通火车,伐的木材无法运到城市,眼看冬季将至,没有木材,会有无数人被冻死的。省执行委员会主席朱赫来毅然决定在新年来临之前,用三个月修通从伐木场到博雅尔卡车站的铁路。这项工程由老革命托卡列夫负责,年轻小将如扎尔基、杜巴瓦、潘克拉托夫、奥库涅夫、霍穆托夫、克拉维切克等全力支持。他们在冻土层上建铁路,没有大型机械,全靠人工挖,而且还吃不饱穿不暖,住的地方没有床都睡在地板。可以想象他们修路的过程有多么惨烈!
最辛苦的是党、团员。群众还有换班和休息,上级要求党团员必须带头劳动,简直没日没夜。当场就有人申请退党退团了,那场面挺扎心。保尔的鞋子烂得不像样了,长时间露在外面挨冻,好不容易有件保暖的皮衣穿,还是丽达不计前嫌把哥哥刚送的皮衣转手送来的。除了修路,他们还要防范匪帮搞偷袭和破坏,克拉维切克就是被匪帮砍死的。尽管条件如此艰难危险,但是他们依然斗志昂扬,比着赛的搞建设。铁路即将完工之际,长久辛劳的保尔被伤寒击垮了。这里闹了一个乌龙,沿路车站不认识保尔,误把从车上抬下来的一具尸体当成了保尔,因此发布了他的死讯,而护送保尔到医院的工友自己也感染了伤寒,所以也没人出来解释。就这样,保尔在所有人眼里都死了。丽达知道这个消息后悲痛至极,终于下定决心前往共青团中央委员会工作。保尔永远地错过了这段爱情。
这是保尔第四次住院了。医生检查出他的脊骨上有一个深窝。这个深窝为保尔下一次住院埋下了隐患。当保尔再次“复活”,他申请还去铁路工厂做事。新任厂长茨维塔耶夫嫉妒保尔在群众中的影响力,四处打压和排挤保尔。保尔主动诚恳地和他交谈,茨维塔耶夫放下了戒备。我一直觉得保尔身上有一种强大的理性精神的魅力。他从不害怕沟通,相反他会开诚布公地主动沟通,任何时候都不逃避问题,而是迎面解决问题。在沟通之时,他早已想过任何一种结局,努力争取最好的结果,可是一旦失败无可挽回,他也绝不留恋,而是继续朝前走。从他对待自己两次感情都能体现出来,冬妮娅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挚爱,当他发现冬妮娅的阶级趣味已经无法和他相融的时候,他主动找冬妮娅做了最后一次谈话,他也尝试去挽留,可是当他得到那个否定答复的时候,他就彻底地放手了。等他再一次遇到冬妮娅时,已为人妇的冬妮娅还念及旧情用“保夫鲁沙”的爱称叫他,而他却已经称呼冬妮娅为“同志”了。丽达写给他的最后一封深情的回信,他看完以后,就撕成碎片了。跟过去告别的态度如此果断,绝不拖泥带水,真的是个狠人!幸亏他身体不好,不然,我觉得他能当国家主席,或者最起码能当个州第一书记。
一辆国际列车的电路故障了,保尔被派去维修,遇到了以前的老东家列辛斯基的女儿妮莉,保尔有力地回击了她的嘲讽。匪帮又开始猖狂起来了。一天晚上,安娜喊保尔陪她一起去市里开会,回来已经很晚了,三个匪徒劫持了他们。保尔击毙头领,剩下两人落荒而逃。第二天,茨维塔耶夫向保尔打听安娜的情况,作为安娜的追求者,他首先担心的竟然不是安娜的安危,而是安娜是否已经失身,保尔对茨维塔耶夫的虚伪做派感到愤怒和恶心。奥库涅夫和安娜的好友塔莉亚结婚。
保尔担任区共青团书记了。他依旧工作起来不要命。他对自己意志的要求比以前更加残酷了。他刚刚答应了一个和茨维塔耶夫的赌局——戒掉从孩童时代沾染的不良习气——抽烟,而且他也真的做到了。快入冬的时候,洪水把木材冲散到河里,保尔身先士卒打捞木材,不幸再次感染伤寒,又一次住院了。这次生病伤害了他的腿部神经。他拒绝了上级让他退职领抚恤金的要求,再一次依靠自己顽强的毅力,重新站了起来。接着,省里派他前往小镇别列兹多夫担任民兵政委。这一年,乌克兰肃清了全国大大小小的匪帮。随后,保尔被调任州的团委书记。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安娜和杜巴瓦结婚了。保尔真是月老体质,总是用自己的倾慕者成全自己的好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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