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词 刘禹锡塑造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形象?人物心理变化如何?
一、春词 刘禹锡塑造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形象?人物心理变化如何?
诗篇先出现一个精心梳妆、脂粉脸色相宜的年轻宫女,写她一系列的动作流露出期待,最后变成失望的情态。
二句中的“愁”字透露了全诗的主题。但诗人又是如何将这种愁绪抒写得刻骨铭心、入木三分的呢?笔者认为主要采用了不言而言的手法,即除了二句中的“愁”字外,通篇均不写愁意,而且女主人公的举止行为又似乎是那么优雅得体,那么闲适安舒,仿佛她正沉浸在这满园春光中而怡然自得。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笔者认为,诗人主要通过写人美(新妆宜面)、妆美、楼美(红楼)、院美(春光一院)、花美、蜻蜓美(飞上玉搔头)、首饰美,然而命运却不佳(深锁、愁),不受君王的思宠,所以前面的“七美”再美也是架空的,因此诗中的女主人公就要忧愁了。这就是不言而言手法在本诗中的运用。刘禹锡此诗的特色在于用强烈的对比,说这位宫中女子在自身的气质上、在物质待遇上均属上乘,然而却失宠于君王,因此只落得个同花儿、蜻蜓为伍的可悲下场,读罢令人心酸不已。刘诗在整体上不动声色,平心静气,实则内中隐藏了抒情女主人公极大的悲哀在内,这种欲哭无泪反装欢笑的愁绪是最难状写的,而刘禹锡却将它写得如此出神入化、震撼人心。全诗有形象,有内心世界,有人物行动,几种描写自然浑成,有映衬,有兴寄,尤其景中、外形衬出女子的内心由期待到幽怨的心理活动,艺术表现极为突出,成为此类诗歌中的佳作。
春词
作者:刘禹锡 (唐代)
新妆宜面下朱楼,深锁春光一院愁。
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
【译文】
宫女打扮脂粉匀称,走下红楼;春光虽好独锁深院,怎不怨愁?
来到庭中点数花朵,遣恨消忧;蜻蜓飞来,停在她的玉簪上头!
二、奥比岛五宫宫主及其性格
金宫:金笛,是一个机械狂,黑暗星球的王子,水颜是他的妹妹,后来被黑古拉强迫下不得不服从与他,其实内心是善意的。
木宫:木阳,通关“木阳的故事”游戏可知他的故事,流浪的那种,比较孤独吧,后来成为黑古拉手下,可见内心也是善的。
水宫:水颜,黑暗星球的公主,金笛的妹妹,由于背叛了黑古拉导致被封印在地下迷宫的冰块里面。水宫则又他的黑莲变成的假宫主守护。
火宫:火凤,暂未出现
土宫:土狼,暂未出现
从前3者的估计可以知道= =火凤和土狼八成也是好的。。
图片可以去贴吧找找。。因为好像不可以上传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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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读李清照《如梦令》,然后根据词意,充分展开想象,对人物的心理、神态、行动、语言进行描写
而本首词中尽情显现出她开朗,最后一句,更令人流连,表达了主人公急于从迷途中找寻出路的焦灼心情,生活一派恬然舒适,快快划啊,也敢于追求幸福,日已落夜已深,花美,写尽了酒醉,去洒东山一坏土”、争强要胜的少女的天性,我沉醉在这浓浓的欢趣之中。接着写“兴尽”归家,虽是女儿身,曾愤然写道“欲将血泪寄山河,不事雕琢、好奇,竟忘了归家的路途,也是李清照的生命如此丰富令人敬仰的原因之一。
李清照早年不受约束,甚至熟知政事,兴尽力只得慢慢回着划船找到回去的地方。盛放的荷花丛中正有一叶扁舟摇荡舟上是游兴未尽的少年才女,又不曾经历后来的战乱,而 这种不加修饰的生命力和热情。开头两句,寥寥数语,却不受封建礼教的束缚,显示了主人公的忘情心态,蓦地竟然误入了莲花池深处,言有尽而意无穷,她父亲在朝为官,又“误入”荷塘深处。一连两个“争渡”。同前面的“不知归路”相呼应,点睛之笔,哎呀,一下子跃然低上,似乎是随意而出,竟然惊起了这里栖息的水鸟,这样的美景。
这首回忆往昔快乐时光的词是李早年之作。正是由于“争渡”,而李又不同一般女性,一派纯洁天真的少女情怀,清新至极,把停栖在洲渚上的水鸟都吓飞了请问是“常记溪亭日暮”那首吗,于是有争渡之举,所以又“惊起一滩鸥鹭”,热爱生活。这种活力就从词短促的节奏和响亮的韵脚中洋溢而出,她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生命的活力,爱憎分明,别有天地,看着栖息在花汀渔浦的鸥鹭惊飞。当轻舟穿行于荷花之中,然而句句含有深意,呼之欲出,写沉醉兴奋之情?
曾记得在溪亭旁边游玩
四、湘夫人运用了多种抒情方法,细致入微地变现出人物的心理活动和内心在情感。请简要分析?
诗题虽为《湘夫人》,但诗中的主人公却是湘君。这首诗的主题主要是描写相恋者生死契阔、会合无缘。作品始终以候人不来为线索,在怅惘中向对方表示深长的怨望,但彼此之间的爱情始终不渝则是一致的。
作为《湘君》的姊妹篇,《湘夫人》由男神的扮演者演唱,表达了赴约的湘君来到约会地北渚,却不见湘夫人的惆怅和迷惘。
如果把这两首祭神曲联系起来看,那么这首《湘夫人》所写的情事,正发生在湘夫人久等湘君不至而北出湘浦、转道洞庭之时。因此当晚到的湘君抵达约会地北渚时,自然难以见到他的心上人了。作品即由此落笔,与《湘君》的情节紧密配合。
首句“帝子降兮北渚”较为费解。“帝子”历来解作天帝之女,后又附会作尧之二女,但毫无疑问是指湘水女神。一般都把这句说成是帝子已降临北渚,即由《湘君》中的“夕弭节兮北渚”而来;但这样便与整篇所写湘君盼她前来而不见的内容扞格难合。于是有人把这句解释成湘君的邀请语(见詹安泰《屈原》),这样文意就比较顺畅了。
歌辞的第一段写湘君带着虔诚的期盼,久久徘徊在洞庭湖的山岸,渴望湘夫人的到来。这是一个环境气氛都十分耐人寻味的画面:凉爽的秋风不断吹来,洞庭湖中水波泛起,岸上树叶飘落。望断秋水、不见伊人的湘君搔首蹰躇,一会儿登临送目,一会儿张罗陈设,可是事与愿违,直到黄昏时分仍不见湘夫人前来。这种情形经以“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的反常现象作比兴,就更突出了充溢于人物内心的失望和困惑,大有所求不得、徒劳无益的意味。而其中“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更是写景的名句,对渲染气氛和心境都极有效果,因而深得后代诗人的赏识。
第二段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深化湘君的渴望之情。以水边泽畔的香草兴起对伊人的默默思念,又以流水的缓缓而流暗示远望中时光的流逝,是先秦诗歌典型的艺术手法,其好处在于人物相感、情景合一,具有很强的感染力。以下麋食中庭和蛟滞水边又是两个反常现象,与前文对鸟和网的描写同样属于带有隐喻性的比兴,再次强调爱而不见的事愿相违。接着与湘夫人一样。他在久等不至的焦虑中,也从早到晚骑马去寻找,其结果则与湘夫人稍有不同:他在急切的求觅中,忽然产生了听到佳人召唤、并与她一起乘车而去的幻觉。于是作品有了以下最富想像力和浪漫色彩的一笔。
第三段纯粹是湘君幻想中与湘夫人如愿相会的情景。这是一个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神奇世界:建在水中央的庭堂都用奇花异草香木构筑修饰。其色彩之缤纷、香味之浓烈,堪称无与伦比。作品在这里一口气罗列了荷、荪、椒、桂、兰、辛夷、药、薜荔、蕙、石兰、芷、杜衡等十多种植物,来极力表现相会处的华美艳丽。其目的,则全在于以流光溢彩的外部环境来烘托和反映充溢于人物内心的欢乐和幸福。因此当九嶷山的众神来把湘君的恋人接走时,他才恍然大悟,从这如梦幻般的美境中惊醒,重新陷入相思的痛苦之中。
最后一段与《湘君》结尾不仅句数相同,而且句式也完全一样。湘君在绝望之余,也像湘夫人那样情绪激动,向江中和岸边抛弃了对方的赠礼,但表面的决绝却无法抑制内心的相恋。他最终同样恢复了平静,打算在耐心的等待和期盼中,走完相恋相思这段好事多磨的心理历程。他在汀洲上采来芳香的杜若,准备把它赠送给远来的湘夫人。
从情感的结构角度看,这首诗是以“召唤方式”呼应“期待视野”。《湘夫人》既然是迎神曲,必然是以召唤的方式祈求神灵降临。全诗以召唤湘夫人到来作为出发点,以期待的心理贯穿其中。诗的前半段主要写湘君思念湘夫人时那种望而不见、遇而无缘的期待心情。中间经历了忧伤、懊丧、追悔、恍惚等情感波动。这些都是因期待而落空所产生的情绪波动。诗的后半段是写湘君得知湘夫人应约即将到来的消息后,喜出望外,在有缘相见而又未相见的期待心情中忙碌着新婚前的准备事宜。诗的末尾,湘夫人才出现,召唤的目的达到,使前面一系列的期待性的描写与此呼应。实际上,后半段的描写不过是湘君的幻想境界。出现这种幻象境界,也是由于期待心切的缘故。整首诗对期待过程的描写,有开端,有矛盾,有发展,有高潮,有低潮,有平息。意识线路清晰可见。
这首诗还有着明暗对应的双层结构方式。主人公情感的表现,有明有暗,明暗结合。抒情对象既可实指,又有象征性。在描写实境时,主人公的情感是表层性的,意旨明朗,指事明确,语言明快,情感色泽清晰,高低起伏,强弱大小,都呈透明状态。如诗的后半段写筑室建堂、美饰洞房、装饰门面、迎接宾客的场面,就属于表层性的,即明写。从“筑室兮水中”至“疏石兮为芳”,是从外到里、由大到小;从“芷葺兮荷屋”至“建芳馨兮庑门”,又由里到外。线路清楚,事实明白,情感的宣泄是外露的,是直露胸臆的方式,淋漓酣畅,无拘无束,少含蓄,情感的流动与外在形式同步。
从深层结构看,这首诗又有着寓情于景的表情法。景物不是原来的样子,如“鸟何”、“罾何”、“麋何”、“蛟何”等句;或是带上感情色彩的景物,如秋风、秋水、秋叶的描写。情感的流动较蕴藉、含蓄、深沉,如海底暗流,不易发觉。因此需要通过表层意象加以领会。
这种双层结构,明暗对应,相辅相成,构成一种情景交融的境界。这种结构的优点是:可以增大情感的容量,使情感的表现呈立体状。
另外,全诗所描写的对象和运用的语言,都是楚化了的,具有鲜明的楚国地方特色。诸如沅水、湘水、澧水、洞庭湖、白芷、白薠、薜荔、杜蘅、辛夷、桂、蕙、荷、麋、鸟、白玉等自然界的山水、动物、植物和矿物,更有那楚地的民情风俗、神话传说、特有的浪漫色彩、宗教气氛等,无不具有楚地的鲜明特色。诗中所构想的房屋建筑、陈设布置,极富特色,都是立足于楚地的天然环境、社会风尚和文化心理结构这个土壤上的,否则是不可能作此构想的。语言上也有楚化的特点。楚辞中使用了大量的方言俗语,《湘夫人》也不例外,如“搴”(动词)、“袂”、“褋”(名词)等。最突出的是“兮”字的大量运用——全诗每句都有一个“兮”字。这个语气词相当于今天所说的“啊”字。它的作用就在于调整音节,加大语意、语气的转折、跳跃,增强语言的表现力。《湘夫人》以方言为主,兼有五七言。句式变化灵活。这种“骚体”诗,是继《诗经》后新出现的自由诗,在我国古代诗歌发展史上是一次了不起的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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